拐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手里的拐杖一扔,猛地把儿子背在了肩膀上,长了翅膀那样飞奔下了土窑。
张拐子跌跌撞撞,本不知是怎么飞下土窑的,也不知是怎么冲王庆祥医馆的。
等他趔趔趄趄,扑医馆的时候,才扑通一头栽倒。
最近,王庆祥没有怎么上山,因为村子里的事接二连三,他的医馆非常忙。
上山采的事儿,就给了村子里的年轻人,而他在家里专门为村子里的人看病。
发现张拐子扑了医馆,后边背着如意,如意的脸蜡纸一样惨白,王庆祥同样吃了一惊。
“哎呀,拐子,这是咋了?”
张拐子一头的汗顾不得去,一下拉住了王庆祥的手:“庆祥叔,救命,救命……看看我儿子,看看如意怎么了……?”
王庆祥赶将如意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小上,解开孩子的子一看,王庆祥同样吃了一惊。
他被孩子的伤势惊呆了,这是有多大的仇?对一个孩子下手那么重?
在乡下,这样的报复方式,就是要人断子绝孙。
万一如意有个好歹,轻者不孕不育,重者命丧当场。
就算那个地方痊愈了,将来生儿育女都成问题。
天下除了杀父之仇,夺之恨,没有比断人香火更大的仇恨了。
王庆祥不敢怠慢,赶拿出吃饭的家伙,给如意疗伤。
他首先利用金针,帮着孩子散去了那个地方的淤血,然后在利用物消肿。
治疗了一半,医馆的门帘被人挑开了,喜凤嫂也嚎哭一声扑了来:“俺的儿——这是那个天煞的的?”
喜凤嫂疯了一样,要冲去瞅瞅儿子,却被旁边好心的邻居劝住了。
这个时候,王庆祥的医馆门口已经炸了锅,村里的闲散居民,包括张大带领的柳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