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刀子,好心的村民更害怕了,纷纷扑过去拦住了他。
大白梨在张大的上踹了一脚,说:“大,快跑,快跑!”
张大早就意识到不妙,眼睛虽然被老啄肿了,可耳朵还很好使,赶将脑袋从窝里拔了出来,就像拔出一个胡萝卜。
张大的脑袋从窝拔出来以后,狼狈的样子让村民哭笑不得。
他不单单眼睛肿了,而且脸上到是粪,头发蓬松,鼻青脸肿。
恍惚中,张大也看到了大夯手里的刀子,吓得他顾不得痛,撒丫子就跑,门都不敢走,翻过墙头不见了,好像一只被狗追赶的兔子。
张大这一走,半年多没回来,去了那里,没人知。
发现张大跑了,大夯的气还是没消。
他娘的,不让老子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一把火烧了你鸟窝。
大夯扔掉了手里的菜刀,转而抡起了张大家的一把铁锄,见东西就砸。
首先砸裂了院子里的缸,咣当一声,缸被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冲了张大的屋子里,直奔米缸面缸扑了过去。
叮——当!啪!咣当!稀里哗啦……米缸面缸被砸了个粉碎。
打烂了这些还不算,他又冲了厨房,将大白梨的灶火给捣了,锅碗瓢盆也没有放过,统统砸得一个不剩。
大白梨发现大夯捣她家的灶火,也疯了一样过来跟大夯拼命。
女人一头一头在大夯的上撞,一边撞一边嚎:“王大夯你不是人!要杀就杀了我吧,我不活了,打死我算了,老娘跟你拼了!”
院子里尘土飞扬,大夯的手里有家伙,村民也不敢上去阻拦。
大白梨哪里是大夯的对手,没争执几下,被大夯一肩膀抗在了地上。
女人起来哭天喊地嚎啕起来:“苍天——!大地——!这子没过了,俺地命好苦!王大夯你个天煞的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