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从此不用再看其他人脸色的诱惑,你怎么能忍得了这么多年的?”
周游说的是实在话。
如果土伦家族的赌博业不诱人,那枫林之前也不用像苍蝇一般飞扑过来。
枫林一点也不尴尬,回道:“很简单,我在北方没根基。北方素来是地方势力割据的复杂之地,虽不比金三角,但也不是我所能触及的;而且圈子里素来有潜规则约束着,我总不能看着要就拿过来吧,否则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也只有与你们合作才有足够的借口向土伦家族开战。”
周游知道很多时间就只需要一个不知所谓的借口,那就可以达到伸手的目的。而这样的做法,在上层圈子里也很流行,关键只是看是否做得漂亮而已。
“话题偏了!”
枫林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自己反倒成了辩解的一边呢。有点恼怒的枫林马上直入主题,问道:“周先生,既然作为共同进退的同盟,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把阿轮失踪的详细情况跟我解释一下呢。”
周游无奈地摇头,反问道:“你觉得我的力量可以在你的眼皮底下不声不息的办到这一点?”
枫林想了一下就摇头回道:“虽然周先生麾下两位保镖都很出色,却不是干这方面的专家。而昂吞、杜家也没这样的能力,因为事发地点布置得实在是太完美了,是人都会认为是意外车祸,这么出色的伪装技巧反倒曝露出绑架者的专业性,绝对不是昂吞、杜家那些武装农民所能办到的。”
如果昂吞、杜波和雅温登老师在这里,听到“武装农民”这个词眼,肯定会气得跟枫林决斗。
周游笑问道:“既然我没能力办到,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兴师问罪呢。”
枫林气得牙痒痒的。
他是想说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越有可能,而且周游自己办不到事情可以依靠来自中国的力量帮忙完成,可是他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