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前年就借调到杭州但一个有名无实的团书记。而临安也属于杭州的管辖范围,来的次数自然不少,你也知道我就是好各种奇怪的石头。”
“理解!”
江海流稍微有点尴尬。
不过他不是体制内的人,所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继续问道:“老元,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应付是平复了下来。只要你们家肯回头运动一下,回到圈子里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
金永元却摇头,没有回答。
对于江海流和金永元之间的哑谜,周游没去关心,也没那个兴趣是打听,他与坐在一边的宁元海低声交流着最近的经验心得。
周游好奇地问:“宁元浩,听说平洲公盘过后,你还去缅甸参加了缅甸年度中期珠宝交易会,不知道有什么收获呢?”
宁元浩回道:“缅甸公盘的确不是国内的公盘所能比拟的。缅甸年度中期珠宝交易会里的翡翠玉石毛料,可是足足占了缅甸年总开采量的2/5左右,比起平洲公盘来大了不少,也热闹了不少。若不是公盘由仰光迁往缅甸的新首都内比都,而且入场保证金突然猛增了数倍,让国内不少的小商家望而却步,否则其情况肯定会更加热闹。”
缅甸一年有三次大型的公盘,而这三次公盘里以缅甸珠宝交易会和缅甸年度中期珠宝交易会最负盛名,其展览的毛料总量几乎占了缅甸一年开采出来的八成,其影响力是全世界级别的。
周游急忙追问道:“交易行情如何?”
缅甸公盘的影响力是世界级的,交易行情的好坏自然是直接影响到整个市场的涨跌,每年都是如此,绝无例外。
宁元浩回道:“除了火暴,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形容了。”
顿了一下,宁元浩说道:“虽然现在普通玻璃种翡翠的价格是一公斤千万,可是有价无市的行情助长下,收购价格往往都要比这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