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喊一声好嘞,风风火火就开始,三个人陪着徐妃青折腾。
孙琴和米玛就不管那孩子了,热烈的开始商量自己分别要做个什么,最后孙琴是鉴于之前自己是做了娃娃头,现在头发已经及肩,还是做个不对称的波浪,染发嘛,想一想孙琴自己挑了个浅棕『色』,不全染,挑染……
米玛不太犹豫,之前伍文定就给她说过做个短发,今天就是奔着来的,长长的马尾辫毫不犹豫的就剪断,细心的店家居然还束好一个蝴蝶结,拿个盒子装上,送到米玛手边,说是做个纪念,真贴心,徐妃青也有,她的没这么长,主要是剩得多一些。
确实是很短的那种,额前是三七分,没有刘海,斜着掠过,两鬓都是打的碎发,后面也都用小剪一点一点手工打碎,极其费时费事,细致到每一缕的效果都要比较斟酌,米玛不在乎,大的剪断,就开始嚼着口香糖看八卦杂志,专心程度让剃头匠大呼过瘾,可以一门心思搞创作。
所以她这个弄起来虽然没有染发,不比那两位慢。
徐妃青只觉得自己又被蒸又被煮的搞得不亦乐乎,几乎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全程被推来推去,紧张的观察自己在镜子里面的一点点变化,为她服务的剃头助理也紧张,全程都用辅助镜子让她了解每一个变化,不停的解释每个环节步骤的必要『性』,也算是相得益彰,敬业的顾客对上敬业的服务。
最麻烦的自然是孙琴,始终是一种淡淡的表情,审视的表情:“这里,左边,对,嗯,还可以……再调整一下……”那副口吻,就是雕塑系的教授,只负责总体把握,站在几十米高的雕塑下,看学生们爬上爬下辛辛苦苦的进行调整切割。由于是不对称的波浪,那么每一个波浪的起伏,转折,每个不同角度都是可以带来不同视觉效果的,所以,剃头匠以及他的助理就格外劳累的需要作出一个个预案由孙琴来挑选,得到首肯才开始动手打卷,如果卷出来不满意还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