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伍文定回头,一个挂上尉军衔的年轻军官站在道边,身上是穿的作训服,只扎了一根腰带,个子高大,站得四平八稳。
伍文定点点头:“比我们进大学的时候军训要严格枯燥得多。”
上尉也不作自我介绍:“吃过晚饭,我们有一堂训练科目,会有人来请你过去的。”
伍文定点头不多问,上尉敬个礼转身离去,伍文定也很想回个军礼。
其实军队伙食比起学校食堂好得多,起码这个招待所就要好很多,还不要钱,伍文定放开膀子使劲吃,直到觉得待会可能要剧烈活动一下,才心有不甘的作罢。
既然要活动,就干脆走走消化,也不走远了,就在招待所打了一桶水,到门前给卫士洗澡,发现中午那一撞,除了在引擎盖上有几个小点估计是掉下来的砖头磕伤,前面粗壮的防撞杠都没多大变化,真皮实。
主要就是灰尘多,所以洗起来也轻松,等他觉得洗得差不多,消化也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来找他。
一个穿着作训服的小兵过来经敬礼:“请伍同志跟我来。”
伍文定点点头:“稍等,我去把水桶还了就过来。”转身跑着去还了东西才回来。
天气热,伍文定也就在车上带了几件换洗,都是t恤加宽松休闲裤,脚上是运动鞋,米玛买的钟爱勾勾牌。
距离不算近,走了十多分钟,一座外形庞大的接近厂房式样的单层尖顶房,上部有一排玻璃起床,下面就没窗户,大门还是七十年代的老款,暗红漆中间一块玻璃,粗大斜拉手是铸铁的,黑乎乎两根。
小兵拉开门,撩开里面厚厚的布帘子:“您请!”
伍文定点头致谢,走进去,六月下旬的天气已经不算凉爽,现在更是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是运动的人体散发出来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