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孙琴再尝试了几次,就发现伍文定是真的不怕呵痒,就给转移了注意力:“你怎么会不怕痒?”
伍文定好得意:“你肯定想象不到我们那会的男生有多无聊,我们没事就相互比试怎么才能不怕呵痒,时间长了,自然就没了反应,不过要是你挠我的脚估计还有点痒,因为相互觉得太臭,不愿意去挠……”
两位姑娘都觉得挺恶心,安静下来……
孙琴终于有闲心关心其他事情:“本呢?”
伍文定指指后面:“小青翻出来给她看。”
徐妃青拉过伍文定的挎包翻出那一摞结婚证,一人三本,看得津津有味,不过都没发现伍文定的身份证号码上面那个小改动
孙琴很不满:“回头找个做假证的重新把照片换了,这照片……啧啧……简直就是村哥村嫂第一次照相,还傻笑,都是从哪找的照片?”
徐妃青喜欢:“我觉得这样的照片看上去很朴实嘛,很好,我们的婚姻就是朴实无华的嘛。”
孙琴惊讶:“就我们家这样,还朴实无华?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还真有当瞎子的天分。”现在都不忌讳这个话题了。
徐妃青真不在意:“朴实的反义词是华丽奢华吧?我们的婚姻哪点奢华了?就是平平淡淡的幸福嘛。”
孙琴苦恼:“我不想这样啊,我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结果就结婚了,一点激情都没有!”
伍文定沮丧:“真不知道你轮班的时候那叫什么……”
孙琴居然害羞:“说什么呢,有小孩子呢……”
这下把徐妃青的逆鳞抓着了,张牙舞爪的就开始在后面抓着孙琴的腰呵痒,孙琴失了地利很不方便还手,徐妃青还积极抵抗不许她翻到后面来,终于扎扎实实的赢了一回。
回了家,天『色』尚早,陶雅玲果然摆了个画架在自己的门廊上,米玛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