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烧白串走,一会又空了。
于是桌面上始终只有一个盘子,六个男生拿着筷子守着,直到最后一个菜端上来,伍文定又准备分而食之,冯雷好容易拉住:“胖子没来,还在修图,打个包给他带走。”既然才悻悻作罢。
油画系一哥们正好经过:“伍文定,你们几个也太猛了点?六个人吃一盘菜,还打包走?”
伍文定找根牙签,心满意足:“怎么地,吃得还挺舒坦……”
另外几人笑得打跌。
既然回学校了也就不浪费,先找张成帮忙写字,嗯,就是念给徐妃青那首诗,谁叫他的字太难看?
张成在自己画室捣鼓新派国画:“好久没看见你?你都不怎么在学校出现了。”
伍文定谦虚:“要找饭钱嘛,哪像你随手画画就换人民币。”
张成拿过伍文定写的小纸条,笑得没气:“你去哪搞的这种文艺腔调?”
伍文定大窘:“爱帮不帮,小心我下半年也是人民教师了!有事求我别怪我!”
张成哈哈笑,咕哝:“你不是说了帮我在陈副院长家美言两句么?”顺手扯了支『毛』笔:“要什么体?”
伍文定估『摸』徐妃青书法造诣也不深:“隶书就可以了。”
简单,张成一气呵成,伍文定卷起来,正要走,看见旁边桌子上一幅字:“这幅草书不错,送给我?”
张成看看:“嗯,草过头了点,你拿去吧,准备送一老板的。”
伍文定赞叹:“干必求精,我喜欢,回头挂我办公室。”
张成讽刺:“就你?刚留校能有个教研室桌子就不错了。”
伍文定哈哈哈,先去找裱画的帮忙把四个大字裱成卷轴,又去买了点练『毛』笔字的材料,最后还是得照着写一副挂啊。
等着裱糊的时间,还跑雕塑系去了一趟,收购了一套人家淘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