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孙孙,估计我比较焦头烂额,这个事情比较折腾人,说不定最后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都不待见我,我也只有含恨终生,浑浑噩噩一辈子。”
陶雅玲皱眉:“为什么?因为你没钱,我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伍文定坦白:“经济基础是一方面,贫贱夫妻百事哀,我那点工资,两口子穷开心保持乐观的心态是没什么问题的,三个人恐怕就有点问题,何况钱壮怂人胆,兜里没钱,估计我也没那么大的底气厚颜无耻的追求你们,生活总归是现实的,完满的生活方式还是需要经济基础作为支撑的。”
陶雅玲拿画笔蹭蹭自己的下巴:“好像也是,你还真思考过这些?看你还有点感慨呢。”
伍文定说:“的确有点感慨,可能我们是成家的意愿比较浓厚,没有这种离别的体会,有时回到寝室还是能看见那种毕业就分手的戏码的。”
陶雅玲撇嘴:“女生寝室不也更多?每年都有,哭哭啼啼的有,男生来楼下喊的也有。”
伍文定来了兴趣:“我们学校才多大点,换到那些大型综合类高校,这个时间段,兵荒马『乱』的事情多得很。”
陶雅玲探讨:“我去市里开会,是听说别的大学这种事情的比例比我们学院高很多。”
伍文定分析:“本来就是,我们学校毕竟学艺术的,还是有点浪漫主义气质,毕业的时候没有那么现实,而且我们学校的学生解决就业或者饭碗问题比其他大学要灵活得多,那种为了考虑就业单位天各两地不得不分手的情况还是很少。”
陶雅玲笑:“我们班情侣档基本就是三种情况,要么一起留在重庆成都发展,要么一起去京沪粤三地打工,要么就是分手回老家。”
伍文定恭维:“您这把全国各地毕业生们走的路子都总结了。”
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画图,陶雅玲偶尔还过来检查一下,提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