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春风满面的洗完澡出来小声给伍文定说:“明早给我下特『色』面。”就自己去睡觉了。
伍文定自己三两下洗了去孙琴那。
孙琴正坐床上发呆:“今天不是陶子的班?”还是把被子拉开让伍文定进去,自己溜下去点,让伍文定好抱她靠着男人肩膀。
伍文定也没说啥,抓过孙琴的一只手,仔细把玩。
孙琴好一阵才说:“你不说点什么?”
伍文定笑:“说什么?对不起?抱歉?还是谢谢,都苍白得很。”
孙琴调整一下头的位置:“陶子这种时候确实就拿得出手哦。”
伍文定说:“搞政治的嘛……”
孙琴笑:“米玛那傻子喝得比钱姨还多,实心眼。”
伍文定说:“都值得说对不起和谢谢。”
孙琴居然点头:“嗯。”
伍文定最后说:“睡觉吧,明天还要接待婆婆呢。”
孙琴恍然从神游中出来:“对哦,今晚别糟蹋我……”
结果这个词可能刺激了伍文定,还是把她给糟蹋了。而且她又挺兴奋的,伍文定算是发现了,孙琴比较喜欢点刺激什么的。
早上吃完面,伍文定和陶子一块上学,孙琴和米玛一起上班。
伍文定坐小红车上当大爷。
今天上大课,还是牵着手坐后面,生活依旧。
中午在食堂吃饭,屁股兜里的手机稍微震动了一下,准时的,伍文定现在把铃声都关了,只有震动。
徐妃青今天写散文:“昨天下午,常总出差了,我整理了一下文件,就自己去了一趟都江堰,找到了那个吊桥,坐在吊桥边,把脚垂在桥下,想你了……我带了二胡,坐在那张石凳上,拉了一曲《空山鸟语》,很满意,王教授都说我最近的曲风有改变,更能领会情绪和深层次的思考。不过我却不怎么喜欢拉二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