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字眼,什么应该、可能、也许是绝对不能出现在这样的章程文件里面的。”
米玛就娴熟的拿小本记下来,还认真的询问关于不同部门的不同看法。一扫刚才玩闹时的娇憨气息。
基金会的文件还要分类,看起来就比较费时间了,伍文定就挨着拿起来作些简单的问询,米玛回答得也算工整……
陶雅玲就笑『吟』『吟』的坐对面,一手撑下巴,过一阵慢慢的把头滑到臂弯里看对面两人说事。
伍文定是有一心二用的,抬头看她:“怎么?”
陶雅玲说:“以后你们俩是不是也晚上都这样经常说工作?”
米玛不在意:“可以啊,怎么了?”
伍文定觉得是有待改进:“今天是好些天没有讨论文件了,以后一定注意不把工作的事情带回家来。”
陶雅玲摇头:“我觉得还好啦,看上去比较温馨。”
米玛高兴的说谢谢。
陶雅玲站起来笑:“看来我以后也要带点什么工作回家来做。”
晚上徐妃青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的,本来米玛说让徐妃青和她一起睡的,徐妃青说不打搅她和伍哥团聚,自己也习惯一个人睡。隐隐流『露』出来的对米玛的拥戴,让孙琴和陶子有点想笑,米玛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羞答答的拉着伍文定的衣角舍不得放。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就和米玛开车送徐妃青回家,陶子和孙琴继续睡觉。计划中午孙琴自己开车回家,下午伍文定再送陶雅玲回家。徐妃青的意思是自己坐长途车回家,所有人都无视了她弱弱的声音。
春运已经开始了,国道上的车辆不算少,大多都是急着回家的学生,民工。
似乎能闻到家乡的气息,徐妃青的话语也稍微多了一点点,主动说起这几年来母亲陪自己到省城求学的一些经历,没有太多艰辛的描述,主要都是对城市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