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我会安排人去做好,还是我们的好手自己去喂养才能把獒养好,你不用担心。”
吃晚饭,两人不急着离开,继续拉家常一样讨论点事情。
丹增接过伍文定给的烟:“河南的『药』厂已经开始申请批地了,为了合乎常理,可能会在明年过年后才开始发掘。”
伍文定点头:“是要小心点,不挖出来对我们影响也不大,所以一切稳妥起见,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丹增笑起来:“知道事情的人很少,负责这个事情的人居然找了十来个人在附近地市去卖藏『药』,说是让人习惯看见藏人。”
伍文定也笑:“别过犹不及,弄巧成拙就好。”
丹增还是挑精要的把目前集团的情况给伍文定描述了一下,他自己的感觉就是伍文定不怎么在乎投给集团其他公司的钱,但是他还是要让伍文定了解这些钱最后有没有用于善事。
“第一次的资金使我们的物流公司在行业内抢占了很大的份额,这个行业有点带黑,但是我们藏人是最能抱团的,所以斗过几次,我们都赢了。现在这边的运作情况很不错。”丹增说起来很自豪。
伍文定惊讶:“这都能染『色』,我还巴不得洗白一点呢。不过别掉以轻心,现在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别被下了黑手。”
丹增点头解释:“物流行业历来就是这样的,我们也不算涉黑,不过必须得和他们斗。走外面现在基本都是成队的走,还可以避免车匪路霸。”
伍文定内心真有暴力因子:“说得我手痒痒。”
丹增是知道伍文定身手顶天的:“您可不能去,脏了您的手。”不自觉就换了称呼。
伍文定笑:“别您啊您的,我在重庆也去地下拳场打过一次,很不过瘾。”
丹增笑,继续描述:“地产公司这边资金很大,但是目前还是集中在做土建,开盘销售我们还不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