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琴继续问:“为什么你们要去偷那么多东西?”
伍文定回答:“病态,我是认为人『性』本恶的,当**无所顾忌的时候,而周围有一个让你为所欲为的环境,基本上所有人都会作恶。我们开始也许只是需要,缺钱,后来就演变为好玩炫耀,到最后就完全是无所顾忌的『乱』来。”
孙琴打算把多年的好奇都问清楚:“你真的把叉子叉人屁股上了?”
伍文定低声:“嗯,但确实不应该,我还做过不少的错事,但我觉得这几次对别人的伤害是最错误的,因为别的事情可能都可以弥补和淡忘,但是身体伤害有时是无法磨灭的。”
孙琴轻声:“是那个半边聋掉的男生么?”
伍文定点头:“也许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找到无数的理由来辩护,但是现在我只能说我那时不应该,我做错了。”
孙琴说:“我听说那个男生很可恶?”
伍文定摇头:“一个人应该是没有任何权利确定别人的生活方式以及生命的,你可以尊重,也可以鄙视,但不能因为你不喜欢就不允许别人怎么做,当然,如果他伤害到或者正要伤害别人,可以制止,但也没有权利去制裁他,那是律法的事情。”
孙琴有点惊讶:“你好像真的象陶子说的有时候有佛光绽现呢?”还坐远一点,好像正在看伍文定头顶有没有光。
伍文定也作惊讶状:“师太,是您的佛光照耀了我,度化了我,洗涤了我……”
孙琴又开始花枝摇曳的笑:“那么你打算怎么回报贫尼呢?”
伍文定装着迟疑笑:“师太……愿不愿陪老衲共浴呢?”
师太点头做害羞状。
米玛如果在这里,一定会打骂这俩不尊佛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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