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得意:“我刚刚影响了一个小美女的一生!”
孙琴笑得汤都差点喷了:“你该拍个照片回来,过几十年我们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陶雅玲拿这两个没办法,转移目标:“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抓那个人去派出所?别告诉我你没力气你胆小。”
伍文定刨饭:“为什么要抓他呢?从法律上来说,他这种行为,最多拘留几天,拘留不能改变他吧?”
陶雅玲不能理解这种扭曲的思路:“那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的?就不用遵守了?”
伍文定苦口婆心:“别人的人生观就如同你说的,是有自己的价值观的,他认为他就是掏包的命,那么就一辈子掏,运气好,一辈子就小偷小『摸』也算是份工作,运气不好万一触雷了,蹲大牢也是他的命,决定权都在他自己手里的。”
孙琴来捣『乱』:“那你为什么阻止他?别人在工作呢!”
伍文定说:“我看见了,自然就应该阻止,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比他强一点才能阻止,小姑娘不够强,所以没有阻止,我认为是很正确的,说明这个小姑娘很有头脑了,和我们陶子一样聪明。”
陶雅玲不吃这套:“有头脑还不是被你忽悠!”不知道说自己还是说小姑娘。
孙琴端起碗挡住自己的笑。
过了几天伍文定真去接陶雅玲开会了,不过没有找孙明耀借车,还是开自己的卫士去的,孙琴觉得挺好玩一定要求一起,说大不了自己躲在后面假装车里没人,自己就是去当观众的。
事先没告诉陶雅玲,她是去重庆大学那边参加一个高校之间的学生会干部会议。
两人把车开到重大,问了保安人员找到开会的场所,躲在车里窃窃私语。
原本伍文定的想法是自己去买一车的花跑会场门口去接,陶子一定会斥责他,但是内心会甜滋滋的。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