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感激:“我一定好好工作,但是该陪家人的时间不会被挤占,家人优先嘛。”
陶雅玲就批评:“说起家人,你回家看父母的次数实在太少了。”
伍文定不怕被雷劈:“你们最亲嘛……”
孙琴给米玛灌输:“男人这种时候说的话,不能信,太甜言蜜语了。”
米玛不好刺激她:你一小女孩懂什么男人?但眉眼间不免有点变化。
看出表情的陶雅玲就哈哈大笑。
晚上四个人一起睡一个房间,还是第一次,都觉得有点奇奇怪怪的。
孙琴见识多点:“伍文定,你是不是还打着大被同眠的坏主意?”说着话,还把睡袋拉紧点,因为了解这些小旅社的卫生情况,上山的时候就直接带的四个睡袋过来的。
伍文定否认:“天可怜见,小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陶雅玲现在也算过来人,知道点端倪了:“伍文定我可告诉你,这种龌龊念头你可想都别想。”
伍文定说:“我可真的没那种想法,可能有的男人很向往吧,我不是。”
米玛不说话。孙琴不放过:“米玛,你是不是赞成这种念头?”
米玛嘻嘻笑:“这个看他的意思,我无所谓。”
另外两姑娘头痛,这真的不是一般人……
卧谈会兴致勃勃的开得很晚。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先偷偷的轻身起来,欢喜的挨个亲一下姑娘,才自己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阳光很轻柔,周围的青松草丛都在微微的摇摆,很安静,透出一股油然而生的欢畅感。
伍文定抖抖肩膀,就在院子里拉开架势,把一套太祖长拳举重若轻的打了一遍。当拳头迎向湛蓝的天空,好像一个揽尾就可以把云朵摘下来。怪不得古时候那么多门派都要立在山头上,这样的环境,练拳都要热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