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陷住,从泥泞里面拖出来是常事。”
伍文定就和孙明耀一起约下次去江边玩,这还是得多几个车,一个车掉进去出来就麻烦。
下山回到城里吃完晚饭,孙明耀不许伍文定走,要陪他一起去和几个老兄弟喝酒,喝花酒!这老丈人当得。
约好碰头的路边站着几个看起来很平常的汉子,其中还有白白净净带眼镜有点秃顶的,哪像江湖中人啊,孙明耀得意的介绍一番,有些现在还在道上做事,不过基本都是比较白一点的了,一般都是搞正事了,最多不过开点娱乐场所,搞个财务公司放点债。
看得出来都是很多年的老朋友,对伍文定这个小后辈开玩笑的不少,搞娱乐场子的那个领路,不过不是去自己的场子,说是有新地头,自己的场子从来不去,太熟!
有几个就没开车,分别爬上这三四辆车就出发。
到了地头,上了楼,应该是被认出来了,接待的人很快就换了年纪大点的,能一口一个叫出名号,叫到伍文定就是小老弟。
一群人被引导到一个比较宽阔但不空旷的包间,酒水,小吃就轮番上来,接待的公主躬身服务,还得注意老伯伯的咸猪手。
几位妈妈轮流带不同组别的年轻女孩子进来挑选,孙明耀坐在伍文定旁边,正在观察他,看他忍不住笑就问怎么回事。
伍文定笑着说:“我在学院经常跟帮年轻老师一起做事,有一次,在外面餐厅吃饭,喝多了点,附近正好有几个女学生也在吃饭,看见老师在这边,应该是鼓了不小的勇气,过来敬酒,站一排,喏,就跟这一样,一位喝多了的老师就突然说话‘妈妈!下一组!a组啊!’当时我们都很尴尬……”
正在这时,有位伯伯拉开嗓子:“妈妈!换一组!刚才那组有个!”
孙明耀就哈哈哈的笑起来。
最后伍文定还是没待多一会。随便喊了个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