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定『摸』『摸』她的手:“不需要怜悯,只需要提供我们的帮助让别人得到尊重,得到尊严。因为很多残障人士的心理都是很敏感的,对待外界如同刺猬一样紧缩内心。所以残障基金这块是比较难做的,掌握好分寸是重要的环节,你以后也要多给这个项目部的员工们灌输这点。不要最后好心办坏事,弄巧成拙。”
米玛点点头。
和米玛又缠绵了一天,武文定也要开学了,工作也安排完毕没理由厮混了,米玛依依不舍却坚定的把武文定送上了车。
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了。打开门却只有陶雅玲在家,桌上的饭菜还热着的,陶雅玲正捧本书在沙发上,看见他进来,笑着接过背包:“终于知道回来了?你的娘子气走了!”
武文定做惊慌状:“怎么办?我马上去追?”
陶雅玲随便指个方向:“喏!那边,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武文定慌『乱』的走过茶几:“哎呀,这里有美味的饭菜,先吃饱再去追孩子他妈……”
陶雅玲白个眼,去厨房盛好三碗饭出来:“孩子他妈,出来吃饭了……”
孙琴才咕咕囔囔的从卧室走出来:“不是说好,把他骗下楼么?”
陶雅玲挑拨:“那是因为你的魅力不够大。”
孙琴不上当:“又挑拨,最烦你这种政治人物了。”
武文定在旁边搓搓手,嘿嘿笑:“抱一下?”
陶雅玲拿筷子指一下:“娘子,你代表我抱两次。我忙着吃饭。”
孙琴不示弱:“你帮我抱,我要喝汤,我做的美容汤呢……”
武文定只好主动上去两边抱一抱,然后坐下来吃饭。
边吃,孙琴就忍不住边审问:“交代吧,沉在温柔乡不回来的大官人。”
大官人说:“基金会的事情都办好了,很顺利,还陪米玛一起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