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继续:“你就一直摆弄,也不说话,这时就要问你喝点什么,拿茶、水果或者饮料了。”
伍文定脸皮有点发烧,一定是张成找乐子哄领导开心,拿自己开涮。
老冯还在不留情:“喝了水你就会沉痛的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啊,’这个时候就要说好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伍文定终于不好意思起来:“他们开玩笑的,我最多也就吃个小火锅。”心想在副院长夫人家就从来没有叹气过。
老冯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你有趣,就叫你来帮忙,你还是很收敛的。”
伍文定羞愧:“本来就是他们开玩笑的,好些老师都算是师兄。”
老冯说:“你不错,没有把自己定位在学生的位置上,吃技术饭嘛就是这样的。不然我随便找个学生开的广告公司也是可以找人来帮忙做这些的。”
老冯不等伍文定做自我批评就把话题转移过来:“既然你不把自己当学生,我也当个兄长和你说几句。”
伍文定有点惶恐。
老冯又点一支烟:“我大学时候失恋过一回,跑到成都她家楼下,傻乎乎的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坐车回来,坐在教室里还是不知道自己都做过了什么……”
伍文定听见高层秘史,更惶恐。
老冯说:“这就是我要给你说的,很正常,一个男人应该经历的,也值得经历的一段珍贵的记忆。虽然我现在都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更像一个模糊的符号。”
“那么,你可以为这段记忆做上标记,标志着你成熟的记号,你看看你在附中都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连一个国画系的主任都知道伍文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现在都还是开除留校察看的处分期呢。
在伍文定的记忆中,那是第一个长者对他讲述有关做人的事情。他当时没有感动得泪涕横流,只是有点发呆,之后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