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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这招果然奏效,堂下立刻安静下来,连站姿都规矩了不少。
万事无绝对,对有的人而言,还是用些手段较好。
‘诸位大人,我说,我说’。
重刑之下,必有懦夫,那只血淋淋的红耳朵还没有褪去热度,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说吧,再不说别整的老子也没舌头了。
刑部侍郎微微下意识点点头,此刻他的心里都不得不开始佩服锦衣卫的手段了。
可惜了,刑部大牢是很难见到这种雷厉手段。
“姜知府,安排记录”,若不是都察院的御史提醒这么一句,有些人都似乎忘了:还有专门负责记录这么一档子事儿?
“诸位大人,我们哥几个确实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但怒江驿站被劫一案,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站出来招供的是一名年男子,是不是这些人的首领难以断定,但至少是能说话的。
他目光向堂望去,之后向左右扫视一番,而后继续道:“至于我们是怎么被抓的,更不知道了”。
‘啪’一声,石成将水杯重重放在桌,溢出不少水来。
刑部和都察院的人相视一眼,却听堂下那年男子又开始张口了。
‘那日,我们在南山密林一带,旁边是一条河,次刚接了一匹私盐……正说着如何处理这批盐时,不然有几名不明身份之人出现在面前……’。
年男子见众人也是一阵的惊讶,这种惊讶如同他们当初被抓时的模样:“我们想着,他们不过区区三四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有什么可怕的?结果……”。
“结果呢?快说下去……”,堂立刻追问道。
那人苦笑道:“结果……诸位大人不都看到了吗?我这么多人连人家的庐山真面目都没有看清,再醒来……被带到了衙门”。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