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二人奉旨办差一模一样“仲老弟,你说这个案子从哪里入手呢?到底是一场窃贼的巧合呢?还是真的有人从中作祟,若是后者,那会不会引起当地吐司甚至缅人的猜忌?”。
一路之上,这些问题石成不知想了多少遍,不过同样每次几乎都没有什么结果,更不用提他想到的答案了。
旨意铁定下达了,再想别的就不是仲大人的风格了,他笑道“石大哥,你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莫说我才刚接到旨意,就是去了现场,也不至于这么快有结论吧?”。
石成挠挠头,又将桌上的水碗端起来,微微笑道“我这不也是着急嘛,万岁限期一个月,从我们到这里开始算”。
仲逸确定这位镇抚使大人确实着急了,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得要好好劝劝才行。
“石大哥,从万岁的旨意来看,此事关乎三个方面,这也是朝廷最初,也是最基本的初衷”。
仲逸再次为石成倒上开水,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石成才落座,听了这句,立刻拍桌起身道“对对对,这就对了,我最喜欢仲大人这样的推理了,快说说,是那三个方面?”。
仲逸却将话又推了过来“你说说,朝廷都派了那些人?”。
石成不假思索道“这还用问?以刑部和都察院的一路人马,还有英勇千户所的人马一路,剩下的……不就是我们锦衣卫了吗?”。
觉得那里不对劲,他又补充了一句“算是你这位盐课提举司的提举,应该是四路人马”。
仲逸轻松笑道“这不结了嘛,刑部和都察院是冲着破案去的,只因此事干系重大,朝廷这才派出英勇千户所的兵马以防不测。而你们锦衣卫则是确保这两路人马顺利拿到他们需要的消息,同时也有以防不测之意”。
石成频频点头,却还不忘问一句“那你呢?你这位昔日翰林院的侍读学士,担子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