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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动这么多人,仲大人岂不是更要‘一掷千金’了。
不能排除,这其中有不少人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都听好了,咱们都是知府大人亲自精心挑选的,千万不能为知府大人丢脸啊”。
那军士头领也提高了嗓门“就冲仲大人方才的那股子豪气,都他么给老子精神点”。
在一旁的罗英确实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早已跨上马背,原地打转道“我说这位军爷,你们若是说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那头领立刻点头道“是是是,都听兄弟的,可是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儿呢?”。
罗英回了一个无言的眼神,那人这才拍拍脑门“哦,对对对,差点忘了,不该问的,不问,不问……”。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盐课衙门的吗?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上了路,那头领又开始多嘴了。
罗英淡淡的回了一句“怎么着?盐课衙门的人都要向你们知府衙门禀报吗?方才仲大人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确吗?”。
那人脸色却是变得很快“是是是,兄弟多嘴了,多嘴了,……只是不知兄弟该如何称呼?”。
罗英快马一鞭,大声说道“本人姓‘不’,叫‘知道’,事后……仲大人会告诉你们的……”。
陈府大院,陶朔正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当着他的家丁,原本这样的日子就还会继续一些时日,却没想到那日上街去了趟诚信堂分店,听罗英说‘最近可能有行动’。
听了这一句话,这小子立刻不淡定了。
眼下云南大理、怒江一带设卡设哨,来回盘查的很紧,尽管这和城里的人没有多大关系,但陈覃这位昔日的户部侍郎却似乎很配合这样的场面,再次开始了他的——闭门不出。
这些天,尤其夜晚,陶朔都会趁机来到陈覃的房外打探消息,表面上城内城外似乎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