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仅是这一张嘴,这么会说话,也不足为怪了。
“那,既然对号了,我向你们传句话,说完这句,我还得要回去呢”。
陶朔前拉住那名年男子的手,这要开口了:“你是这里的头儿吧?那我告诉你……”。
那男子急忙摇头制止道:“不不不,兄弟你太能说笑了,我能是这里的头儿吗?你传的话,还是向九爷说去吧”。
九爷?怎么又冒出来个九爷?
陶说一脸不解,那年男子只得解释道:“九爷啊,是我们老爷的侄子,叫陈崔九,黑金山这一块由他管”。
陈崔九?怎么又冒出来个‘黑金山’?
陶朔微微点点头,他想他明白了:这个九爷是别人给的称号,而这个黑金山,应该是脚下这座山吧?
放眼望去,这一片青山绿水的,怎么会叫黑金山呢?
况且,临出陈府时,管家也没有说这个地方叫黑金山啊?当初,他说的好像是小南山吧?
缓缓跟在这些人身后,陶朔起初还是有点‘游山玩水’的心情。
不过,这份闲心很快没有了。
从山下望去,这片葱葱郁郁简直是一堵屏障,将山里与山外隔成判若两景,简直不可思议。
换言之,也正是因为地势的缘故,树木与花草,简直是这座山的——遮羞布。
爬土坡,之后便是一个大坑、很大的坑,坑里全是人。
“都他么的活腻了,快给老子干活”。
‘啪……’。
“求求你了,给九爷说一声,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临出家门的时候,老娘的身体不行了”。
这是一个苍老而又颤抖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同样清脆的一声皮鞭声“啪……”。
陶朔看到了一种叫做‘血肉模糊’的场景,他的心里都在滴血。
地乌七八糟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