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今日倒真是让本官大开眼界了”。
樊文予脸色也好不到那里,他实在无心站在这里,也不愿对着这群面孔‘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
这么一说,那些僧人们急忙让出一条道来,请樊文予等人到里边说话。
‘什么味道?怪怪的,难道是我鼻子坏了?’。
才走几步,程默与都察院那名差官说道‘一定是我的鼻子那里出了问题,这里是大空寺,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呢?不行……改日一定找郎中看看’。
都察院那差官重重点点头“不不不,程默兄弟说的没错,我也似乎闻到了,那还是该日我们一起去看郎中吧……”。
“不不不,不用该日了,我们明日就去……”。
二人这么说着,樊文予立刻停住脚步,他眉头紧皱,紧紧盯着眼前的几个和尚、连同那个自称是‘住持’的人。
“哦,对对对,忘了向诸位大人说一声寺里最近闹病灾,上街讨教过郎中,说是最好用温酒洒下各个角落,接连数日……方可驱除病虫”。
那住持脸色红的有些更不自在,但嘴里却依旧是之前的腔调“夜色下,弟子们干活不小心,大约是打翻酒坛,洒在了身上,这才有的酒气,两位施主指点,善莫大耶、善哉善哉……”。
樊文予早已扭头而去,尽管他对程默灵敏的‘嗅觉’非常满意,但听到那类似‘善哉、善哉’的腔调,立刻就不由的一阵反胃。
“这郎中不知道你们大空寺要酒吗?驱除病虫,就没有别的方子了吗?”。
程默依旧与都察院的那名差官打趣道“看来,我们真是孤陋寡闻了,今日为何屡屡要大开眼界呢?”。
这小子,樊文予还真佩服仲逸什么时候,自己也调教这么一个跟班,那该有多好?
和尚们被说的一脸通,红却没有半点脾气,冯三保牙齿咬得吱吱响,就差点飞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