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只有仲大人知道。
“一定是因为都察院插手知府衙门的事儿,仲大人觉得不方便出面,这才别人来”。
还是因为仲逸与樊予的关系,刘通这么想当然了:这位御史是樊予的人,自然也向着仲大人了。
能这样想,倒也不全是没有道理的,只是看去‘很聪明’和真正的聪明,实际差距远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远,而是相当的——远。
“御史大人饶命,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小的给你解释……”。
片刻之后,房间传来了一阵哀求声,隔得老远都能听的出来:那是一种‘肠子都悔青’的感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疏而不漏、疏而不漏也……
天气不错,街行人不少,店铺买卖依旧红火、小摊小贩忙活依旧,一派‘过日子’的景象。
都察院副都御史博远一到门口,知府衙门立刻一片安静,鸡犬不宁有一阵儿了,总算难得这一刻。
“见过大人”。
樊予说完这句,再与这位御史大人说几句,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知府衙门的同知、通判和推官等这才纷纷凑了来,一身的哀求状:“大人,曹知府突然没了踪影,此事……真不怨我们……当时,樊……樊大人也在场……”。
行过大礼后,这几人前是一通解释,无非‘曹知府之前还好好的,过堂的时候,不知为何……他说腹痛,这便去了后衙……后来再也没有回来……’。
之前樊予甩袖而去,多少得罪了知府衙门的这几位大人,明着不敢来,言语间总是能表现一下吧?
再怎么说,这样说多多少少能向樊予‘推’一点责任。
作用大小暂且不说,也算是一种——应对之策。
这几人话还未讲完,博远依旧板着个脸,而后直接开口道:“那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找啊,找到人了才知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