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骂着衙役们,然而结果都一样——没有结果。
除此之外,都察院的御史们也忙活起来,看完那些状子文书后,樊文予也开始派人找寻,上下调度,左右协调,一番差遣,此刻他俨然就是这里的“知府大人”。
这种找法必然没有结果的,尤其知府衙门的人,在“既希望找到、又不希望找到”之间徘徊,这种痛苦远比看上去满头大汗更具有讽刺。
如同盐课衙门的刘通和王核一样,知府曹春一旦找到,势必过不了都察院这一关,到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事儿势必重演。
都在一个衙门这么多年了,岂能不沾边?
出水还见两脚泥,没有人能脱的了干系。
良久以后,樊文予召集御史和知府衙门的几个头头,开始与众人商量起来“副都御史文大人马上过来,咱们得要想个法子才是”。
很明显,来知府衙门走了这么一遭,樊文予也变得‘两难’起来毕竟人是从他眼皮子底下不见的,腹痛而要去后衙歇息片刻的曹知府,却再也没有了消息,真是多多怪哉。
知府衙门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当如何,若论起来,他们才更要被秋后算账,横竖都是一刀,怎么挨?
副都御史大人就要来了,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樊大人,方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我们没有任何意见,一切还是请樊大人做主”。
山中无虎,猴子称王,但知府衙门的同知却一点也不想当这个‘老大’,直接向樊文予抛了过来“樊大人怎么安排,我们便怎么做”。
无耻最是这种人,樊文予身边一名随从立刻上前准备骂一句,却
被樊文予制止道“既是这样,那本官可得要——好好想想了……”。
这一想不要紧,这位佥都御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屋门,就再也没有回来。
原本还指望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