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杯都没饮过一样,脸的表情惬意极了:“借花献佛而已,东西反正是盐商的,樊大人收不收本官不得而知,但那位左副都御史大人是断断不会收的”。
胆大之人莫过于此时、此刻、此地走在一起的这几人:与樊予等人认识不到一天,敢将东西奉,而且连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都敢试试。
月色下,冯三保脸显出一阵微微的笑意,他没有参与今晚的酒局,但在另外一个包间却同样大摆一桌,有作陪的、有端茶倒酒的,此刻也是酒足饭饱。
‘曹大人说笑了,你们观场的事儿,我冯某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不过据我看:此次只要搞定樊大人行,至于那个老御史,他还能蹦跶几年?’。
说到这里,冯三保突然驻足道:“是到了京城,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此言一出,连一旁的曹知府、同知等人也不由为之一怔:“说的没错,只要冯爷出马,我们大理必定相安无事、盐务无事、盐商们也自然无事”。
不远处马蹄声起,缓缓过来一辆马车,相之前樊予那座驾,好的不是一点点。
‘诸位大人,今儿个到这里,兄弟先走一步,此事多劳诸位了’。
冯三保一脚登马车,转身向众人说道:“当然,不会让兄弟们白跑的”。
一名随从掏出几张银票,塞到曹春手,而后便立刻前去赶车、一阵规律的马蹄声再次响起……
盐课衙门也安静了许多,饱餐一顿后的盐户们再次与博远、仲逸等坐在之前那个最大的屋子,大家说说笑笑,远饮酒碰杯热闹。
博远年事已高,众人散去后他便开始打起哈欠来,程默立刻安排他回了房间。
有程默、肖大可等人鼎力协助,做了一天的‘大闲人’,仲逸到后院向仲姝打声招呼,之后便又去了客堂,衙役们早已为他备好茶水。
樊予从知府衙门附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