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管他呢,有肉吃、有酒喝,想那么多干嘛?
这样的场合,当然不会少了仲逸这位提举大人,但今日不往常,更多的机会,还是留给同提举王核吧。
饭菜的差不多了,王核带着两名随从,开始向众人敬酒:先是从仲逸开始,再到副提举姜军、吏目蔡一书,以此类推。
“王大人如此破费,让我等有些过意不去,改日城外酒楼设宴,由下官与蔡大人做东,还请二位大人务必赏光啊”。
落座后,副提举姜军与吏目蔡一书也向仲逸和王核发出‘邀请’。
仲逸笑言:“非年非节、非寿非喜,设宴得要有个名目啊。否则,本官是断断不会去的”。
王核似乎有些醉意:对对对,没有名目的酒席,我们是断断不会去的。
姜军与蔡一书立刻起身应道:“既是如此,请二位大人容下官们回去想想,有了合适的‘名目’,再请二位大人”。
二人对视一眼,略略有些尴尬……
隔壁大厅,衙役们吃的正欢,说笑声也渐渐大了许多。
经众人推举,库大使刘通、库副使肖大可走了进来,要向各位大人敬酒。
“先向各位大人声明:我们二人在外边与弟兄们饮了一杯,剩余这两杯在这里干了”。
刘通本是想到王核那边的,但毕竟仲逸才是‘真提举’,所以他干脆来个‘大家一起来’、不再一一敬酒。
“卑职先干了,仲大人、王大人、姜大人、蔡大人,你们随意”,话音未落,刘通的杯子已是空空如也。
一旁的肖大可犹豫一下,也一饮而尽。
衙门的老人们都知道:这个肖大可平日里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起初大家以为是因他家老娘常年卧病在床日子拮据的缘故,后来听肖大可自己说“身体缘故,真的是不能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