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这都能买下一座城了。
毕竟还是嫩了点,至少在用心思方面,比起这位同提举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本官的意思你们就先按这个数准备,但不一定是真完全用银子计算”。
王核举起酒杯,众人立刻凑上来,他继续道“什么玉器啊、瓷器啊、字画什么的,甚至名贵木材、茶叶,那怕是石头也行,反正你们家中多得是,凑五十万两很难吗?”。
从来‘出血’的事儿不好做,尤其是对这些视财如命之人,那怕是好几个盐商共同准备,谁也有心疼要死的感觉。
“行啦,你们几个人,每人也就一万两多一点,不要在这里哭穷了,否则,以后这买卖谁也不要做了”。
王核将酒杯摔下,撒了一桌子这天下哪有不花银子的买卖?喂鱼还得要几粒鱼食不是?
孙大发急忙解释道“王大人误会了,不是我们凑不齐这些银子,也不是不愿出这笔银子,只是……”。
这幅惆怅与担忧再明白不过若真是众人凑齐将这笔银子拿出,也保不定会被这位仲大人查到祖宗十八代,到时,一百万两都不止。
在盐商们看来,如今的同提举王核已不再是之前那样‘一言九鼎’,若是那日仲大人不高兴了,指不定就把他拿下了。
大家底子都不干净,谁不定那日谁就把谁给害了。
“本官这些天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仲逸之前如此轰轰烈烈,无非也就是先帝和当今万岁背后撑腰,可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的”。
王核眼神中露出一道隐隐的寒光“比如说,那日仲大人有个头疼发热的、或者什么不治之症,外出衙门的路上有个意外……”。
意外?
孙大发似乎不解“不知万大人所说的意外,到底有多意外?”。
王核笑道‘悬崖边,马蹄失足;密林中,无故失踪,再有个猛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