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翻新,连同对一等衙役的赏赐、灶户们的赏赐。
此外,衙门新置办的衣物、佩刀、马匹、轿子、刑具等,除之前勉强可用之外,几乎都是仲逸自己掏的腰包。
此事,早已不再是什么秘密:衙门的衙役知道、曾为衙门里做过活计的匠户知道、灶户们都知道一些……
很快,城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位大方、大方、真大方的仲大人行事风格:不按套路出牌,甚至于没有套路。
“听说仲大人来盐课提举司衙门不到一个月,花掉了一万多两的银子,啧啧……”。
“一万两?不止吧?几乎每个地方都要银子,这位仲大人好像视银子为废铁……哦,不,应该是视银子为土……随手抓一把都不扎手那种……”。
‘莫说是一个盐课提举司的提举大人了,我大明还真没有这样的从五品……’。
‘呵呵,莫说从五品、任何品阶都没有吧?’。
……
说的地方多了,自然说法也多了,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说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见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唯独一点:对好事之人来说,话题内容本事不算什么,但起初那个由头必须要足够的吸引人、有‘说头’。
很快,在盐课提举司的仲大人成了大理府、尤其盐课提举司所辖一带‘风头’最劲之人。
常言:人怕出名猪怕壮,更有人说;不怕贼、怕贼惦记。
话者无心,听着往往有意了、很多种意思……
这是一个平平常常午后,田地还有不少劳作之人,这个时辰街的行人也远不及早晚:大多店铺忙着准备晚的饭菜,一些伙计也要忙着各自家里那点事。
收获的季节嘛,若是你闲下来了,那彻底完蛋了。
运发大酒楼,伙计们正忙着擦拭桌椅,收拾锅碗瓢盆,净地祛尘,唯独没有一个客人没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