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盐课提举司衙门发生的事儿,很快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其,有从酒楼店小二口传出的,也有为衙门做过活的匠工、苦力说出来的,更有衙门的差役私下议论的结果。
脚步快的是风,风快的传言,一旦这个话题足够有意思、足够有‘说头’,传的简直飞快。
而这个话题,仲逸这位新来的盐课提举司提举大人,又成了话题的话题。
“这位仲大人,果真是别具一格,莫说盐课提举司,是咱们大理府,甚至于整个云南布政使司所有衙门,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位这样的人吧?”。
“那也未必,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出水才见两脚泥呢,看看再说、看看再说吧……”。
“是啊,仲大人若是那么有银子,为何还如此简朴?再说了,他这样动不动出手千两的,即便之前再有钱,也经不住这么闹腾不是?……看看再吧……”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其有只顾过嘴瘾的,但也不乏有‘看门道’的高手,他们是话题的风向标。
这些人往往都是年长者,大多读过些书,至少能认识几个字,看过的事情多了,往往能看出些端倪来,自然也成了大家的‘心’。
从来都是看人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尤其大家当做笑话一样来谈的,还有什么可惧?
说归说、做归做,这是亘古不变的‘天经地义’……
衙门大院,同提举王核按照仲逸的吩咐召集众人:除大门口等几处必留之人外,所有官吏、衙役全部聚集起来。
院子足够敞亮,所有人都是新衣、新帽、新靴,简直亮瞎了眼。
靠墙一侧,一张小木桌前,仲姝正与陶雯儿围坐围坐,桌是笔墨纸砚。
“大家听好了,朝廷钦命盐课提举司提举仲大人,要训话啦”。
轻咳两声,核对人数无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