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天了。不少人喝一辈子,也品不出这个味儿……”。
程默微微摇摇头,似乎叹气道:“哎,怎么说呢,我们翰林院呢,这种诗还真不算什么,像我们仲大人,向来都是出口成章,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那掌柜的呵呵一笑:“翰林院的大人是不一样,这好酒是要找个懂行的,否则,糟蹋了这样的酒”。
程默不为所动,也那么回事的样子。
“当然,这好酒要经常喝,才更有韵味……”。
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掌柜的缓缓退出房间。
“哼,这不是一个地道的人”,望着离去的背影,程默狠狠瞪了一眼,做出一个鬼脸。
这么大一桌子饭菜?
很豪、很奢、很有面儿……
程默望望窗外,确定没有人敢突然闯进来,他双手轻轻后背,慢慢围着桌子走了三圈。
走三圈才动筷子,他感觉自己在‘拜谢’这桌山珍海味。
这还真不是他见过的,场面大了点。
世面这东西,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连我这个小小的跟班都是这样的场面,那仲大哥那边是什么情况?”。
程默终于落座,凭借他多年的‘宦海生涯’,立刻判断出一层意思:是那个叫孙大发的故意让人弄得,方才还看见他向掌柜的嘀咕呢。
这是拿着饭菜试探老子,还是让老子下不了台?
“有什么可惧的?”。
程默举起酒杯,自饮一杯,终于举起了筷子:“真当老子是个雏儿……”。
人,他怎么只长一张嘴、一个胃呢?
程默做了一次全身大舒展后,一身的酒气和热汗,坐下之后连连打几个饱嗝,连伸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西湖龙井先放一边,平时饭后从不挑牙的他,竟然摸索着那细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