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二位客官,不知你们买这对玉壶是做何用?送人?还是自家书房摆放?”。
罗英吩咐伙计再次为这二人换一杯茶,顺便说了一句:“其实,我这句话也是白问的……”。
那二人相视一眼,朝这边望来。
“这对玉壶,无论质地、做工,无论赠人、自家收藏,皆是品,我们诚信堂玉器瓷器店,绝对保质保价,你们不会后悔的”。
这些年跟着老姜头,从若一当铺到诚信堂,从起初的打杂到如今的掌柜,罗英嘴的功夫明显长进不少。
之前,在蠡县时,罗英是县衙的衙役,后来由他的兄弟顶了他的差事,自己跟随仲逸来京,走南闯北的,他还去过榆林府跟李序南呆过近一年的时间,历练不少。
这些小子的志气,大着呢。
有了衙门的这层经历,罗英更能一般店里的掌柜懂得如何察言观色?
“掌柜说的没错,只是我们还想便宜点银子,你看夜色将至,我们何不促成这桩买卖呢?再让点?”。
那老者见罗英十分老练的买卖人口吻,但看去年纪却不大,说话也随意起来。
罗英继续摇头:“这店里货物都有价钱,在下实在没有办法私自调价,同样的东西、同样的质地、做工,我们店里东西绝对物有所值,不行你们再看看,货三家嘛……”。
那老头叹道:“掌柜的这话没错,实不相瞒,我们这是送人的,人家身份尊贵,又是读书人出身,一般的东西拿不出手,可好东西,要银子也多啊”。
老头这么一说,那年轻男子也继续说道:“你们是做买卖的,我们也是做买卖的,只是咱们的买卖不一样,别看店里整日人来人往的,但开支大、花销多,一年到头儿,也赚不了多少银子”。
一番哭诉,二人这意思:还是想让便宜一点。
‘哦?这话倒是听着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