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的镇抚使石成大人、辽东都司衙门的将士们”。
虽是常规答复,仲逸也只得违心说了一遍,他不太愿意与这位权势熏天的太监套近乎,但又不能拒之门外。
“冯公公,不知陛下最近可好?”。
稍顿片刻,仲逸也不妨做出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冯保左右环视一圈,而后压低声音道:“饮食有所减少,睡眠不是很好,哎……”。
冯保还确实没有把仲逸当外人,他干脆直接说道:“还不都是因为最近整顿盐务闹得嘛……”。
大明缺银子,国库开支众多,除去修建宫殿、开路搭桥、赈灾救济,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花钱多,但来银子的渠道却极为有限,连同田产、税赋在内,像盐矿、铜矿、铁矿这些,便是重之。
但凡接触到这条线的,无论当地衙门还是经手之人,往往一旦陷进去便无法安然出来,这便是最为难以化解之处。
头疼是自然的,无论换到谁,都不是一下子能解决掉。
“仲大人,莫嫌我多嘴,此事最近朝闹得沸沸扬扬,你还是不要沾的好,朝人人都知道:翰林院有个敢挑大梁的侍读学士,什么差事都敢做,什么人都敢得罪……”。
冯保再次补充一句:“不过,这次的事儿……确实大了点,你刚从漠北、辽东回来,待会儿可以向万岁请求在家休息几日,万岁体恤臣子,定会准许的”。
此话好多人都说过,仲逸离开京城已有近半年的时间,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冯保也确实对的起二人在裕王相识一场的交情,但凡这种劝说,即便不能起到什么实质作用,但往往都是出自一片好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朝往往是不变的真理。
二人正说着,却听门外一阵异动,冯保急忙说道:“是李贵妃,千万记住:莫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