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这个方子,那些养马户来的时候,拿的是些方子,我们的伙计也都是按方抓药啊,绝对不会错的”。
那名为首的药铺掌柜肯定的说道:“今年开春以来,各地的马匹大多患怪病的,但症状无外乎那几种,所以这几个方子,我们也很熟悉,绝不会有一丝半点差错”。
吕知县手同样拿着一张药方,他用力挥挥,再次问道:“你们可都看仔细了?每家每户都一样?城的何家也是如此吗?”。
那为首的药铺掌柜重重点点头:“没错,每家都一样,绝不会有错”。
人群,一阵说笑声,在药铺掌柜们看来:叫他们来,完全是多此一举,脱了裤子放……
“大胆,在公堂之,竟然戏弄本官,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不知道本官的威风了”。
吕知县将惊堂木拍的啪啪响,示意一旁的衙役,将方才说话的药铺掌柜摁在地。
‘啪啪……’,木棍狠狠打在了臀部之。
“哎呦……”,方才还是振振有词的药铺掌柜,连连摆手求饶道:“知县大人饶命、饶命啊。小民真的冤枉、冤枉啊……”。
“求知县大人开恩,请大人明察啊,我们真的是照方抓药”。
其他药商纷纷也跟着求饶:“大人明鉴,我们都是做正经买卖的,从没有坑蒙拐骗、触犯律法之事啊”。
还是不招?
吕知县心犯了嘀咕:看样子又是和那些郎们同样的结果,可若是再打下去,成屈打成招了。
住手……
大堂一盘安静,除了那微微的求饶和短暂的痛苦声,大多人的眼光都陆续停留在堂的知县身。
这场‘戏’唱到这个地步,倒是该吕知县来收场了。
换到平日里,他一定会苦思半天,这一点连两侧的衙役都似乎有觉察,他们暗暗紧紧腰带,准备好了‘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