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张大人,照这么说,这桩命案的凶手已经抓到了?”。
来的路,仲逸用他多年与樊予一起‘办案’的经验推断过,他决定尽快将此案告破。
张知州笑道:“仲大人久在朝廷做事,想必也接触到不少类似的命案,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较真,要那结果干什么?这么不了了之,岂不是很好?”。
越听越糊涂,云里来雾里去的。
“仲大人,张某知道,京城与我们地方不同,尤其仲大人深的万岁信任,小心谨慎是很有必要的,但咱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了,不必再……”。
张知州连连笑道:“还是那句话,今日咱们说说话,不提命案……说起来啊,我当时科举考后,也曾想过到哈翰林院,但最后没争的……”。
提到了翰林院,显然,这是在转移话题。
话已至此,几乎要挑明,仲逸心也渐渐明朗起来:听这位知州大人的意思,好像此事是我一手安排的。
张知州绝不会无风起浪。毕竟,都这把年纪了,能做到一任知州,也不是泛泛之辈。
不是自己,是自己身边的人。
那么,会是谁呢?
今日这茶确实不错,或许是初次品尝当地的特色,仲逸再次端起茶杯来。
程默?难道是他?
绝对不可能,这小子一个翰林院的杂役,给他个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出手,而且一出手是几条人命?
难道?
仲逸暗暗盘算道:“若说自己不能真正控制的,或许也只有他们了……”。
那些地痞确实可恨,但仅仅因冒犯几句,将他们给全杀了?……
“敢问张大人,打算如何向城百姓们一个交代?”。
不撞南墙不回头,仲逸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
这么一说,张知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