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情绪有些过激,也在情理之。
“鞑靼方面,那个魏申,不也是个官吗?”。
林宗武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正值谈判大计,鞑靼方面也应该知道深浅,在仲大人没确切消息之前,大家稍安勿躁”。
“遵命”,锦衣卫、英勇千户所军士齐声应道。
众人离去之后,林宗武却见门外再次有人来报:是锦衣卫百户南栖原来了。
锦衣卫校尉负责仲逸的安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南栖原自然是要向林宗武有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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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大人,你应该感谢魏某才对”。
说话的是魏申,他正得意的坐在木椅之。
同样被人扶到对面木椅的还有仲逸,昏迷之后,此刻的仲逸已渐渐醒了过来。
此处是一个硕大的地下室,四周竖起根根火把,沿墙一侧皆是兵甲利刃在身的军士、鞑靼的军士。
如无意外,此处与面地面是通着的。
正方,应该是在地面看到的那个小木亭、刚才二人还喝过一杯‘浊茶’的木亭。
而那个小木亭此刻正静静躺在哪里,一堆绵绵的干草,面的桌凳还稳稳摆在哪里,活脱脱一个瞬间移位。
魏申继续道:“大家都是一介书生,我只能想这个办法,若是一个密道直通暗道,万一摔出个好歹,本人该如何向大汗交代?如何向大明将士交代?”。
仲逸不屑一笑,有点干呕的感觉。
方才还说说笑笑,转眼反目成仇,你为了向鞑靼首领交代,我为了大明北方安定。
哎,‘友谊’的小船说翻翻,太不可靠了……
“仲大人,请饮了这一杯,好的酒,好的肉,这是我们招待尊贵客人的”。
有军士向他们二人端酒菜,魏申开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