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如山,若是那位不服,请到大汗那里说吧,本官要执行军令了”。
“当真要斩?因为区区小事,将这二人斩掉?”。
其他将领这才缓过神来:事情闹大了。
“当真要斩,只是本官在执行军法而已,也不是你们说的区区小事”。
托托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杀鸡儆猴的事儿,做定了。
“大人,托托大人,请你再给一次机会,一次”。
看在大汗的份,那两名将领终于低下了头,开始求饶起来。
“大人,请你再给一次机会”。
其他将领也纷纷开始求情,其有人跪地拜道:“让他们将功赎罪,那怕是死在战场也好”。
这是惯用的说法,但不一定管用:若是任何一个将士触犯军法,都可以将功赎罪,即便是死在战场,那岂不是乱套了?
别的不说,若是一个触犯军法之人,最后在战场拼命杀敌、英勇献身,那事后到底是该奖,还是该罚呢?还是功是功、过是过,奖罚分明呢?
或许人死之后,这些已都不重要,但频频出现戴罪之身的‘英雄’,总归是不合理的。
面对诸多求情之人,托托不为所动。他甚至都有些看不起这二人:若是别人替他们求情,多有有点仗义的意思,但他们自己替自己求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大人,请放过他们二人,属下愿意项人头作保: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触发军法,听命于大人、誓死效忠”。
其他将领再次表态:“誓死效忠”。
这四个字听着是那么的顺耳,那么久违的感觉,托托心头微微一热,都快为自己的‘壮举’而感到感动了:早知道,早点用这招‘杀一儆百’了。
贱的不行,非得来点手段才肯听话。
托托心再次盘算道:如今这些人之所以肯这么快服软,正是因为他们‘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