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总得要给几分面子”。
仲逸无奈的摇摇头:“费兄,正是因为此,你更要懂得务实,多做少说,令尊难道允许你如此放肆吗?”。
末了,他语重心长道:“你的事儿,兄弟心一直惦记着,只要有机会,只要兄弟能说的话,一定尽力。但你也要多学点真本事,能为朝廷做点实事,也好为令尊争口气不是?”。
费思应白白胖胖的脸立刻又变得一阵通红,他嘴巴微微一动,几次欲言又止,思量半天,最后也说了一句:“以后,看为兄的吧,绝不会给家父,给兄弟你丢脸”。
说完这句,倒是如释重负的样子,费思应整整衣冠,缓缓走了出去。
“仲大哥,今儿这事,干的漂亮”。
见屋只剩他们二人,程默又感触了一番:“原本早想让你训他一顿,可看到他方才那难过的模样,我这心里也高兴不起来”。
仲逸背着双手,再次回到自己的座椅,不由的说了一句:“这说明你长大了,而且,还是个有良知的人”。
好啦,快准备正事吧,我一会儿还要进宫呢。
朱载垕继位后,仲逸这个翰林侍读学士自然不用为他侍读,倒是朱载垕的儿子,也是日后的万历皇帝朱翊钧,可经常见到这位‘仲先生’了。
裕王生母如今已为贵妃,他对儿子的教导颇为用心,朱翊钧读书不用功时,其母便让其长跪,以示惩戒,足见用心之深。
自然,所请的老师也绝非仲逸一人,另有一批大臣为其教导。
当然,这些所谓先生、老师,也是称呼而已,并非真正意义的‘帝师’,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帝师。
确切的说,仲逸或许不是朱翊钧所有老师当最博学的一个,但绝对是玩的最好的一个,也是小朱翊钧最喜欢的一个。
朱翊钧如今还没有册封,住在宫里,不到五岁的年纪,因为他老师较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