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这么说,但现在还能这样说吗?
仲逸心暗暗打个寒颤:不会是,皇帝知道了吧?。
是通过锦衣卫?还是东厂?知道了凌云山?还是当年陆家庄之事?
连同若一当铺真正的东家,以及药铺与当铺,那些不为人知之事?
思维转速,如同闪电,仲逸马判断出:即便知道了,又何妨?
凌云山也是大明土地,捐纳入仕这是人人皆知的。
至于陆家庄,那也能说的过去,连同若一当铺,都是他严世蕃罪有应得,严磬、罗龙,坏事做尽、作茧自缚。
可是,这是不是意味着,要将事情全部说出?
师父早说过:凌云山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即便是圣,相师父,仲逸当然会选择后者了。
“启奏圣,微臣开当铺是为养家糊口,之前也在蠡县衙门做过知县幕友,入仕是一个偶然机会,至于严氏,微臣确实与他们有仇”。
仲逸着重补充了一句:“严氏罪恶深重,是与天下为敌,人人仇恨之,人人得而诛之”。
咳咳,朱厚熜咳嗽两声,并未言语。
好在咳嗽声很快停下来了,否则,黄锦会立刻进来,到时又该说他多言了。
“原来是这样啊,可朕怎么觉得:你不像个商人,入仕才是你的选择,但细细想来,也又不完全像是为官之人”。
朱厚熜继续道:“朕总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觉,与朝武不同,与士绅商贾不同,与真正读书人,似乎也不同”。
这话,之前可从未说过啊。
仲逸微微回了一句:“微臣愚钝,不知万岁所言,是为何……”。
这还果真是一老一少在说话,真正的说话。
“有的时候,朕觉得:你有些像朕,朕年轻的时候”。
冷不丁的,朱厚熜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