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了,为何近日要扩修呢?”。
张大奎本是不想说话的,只是被当面问起,不说也不行了。
“东桥,我恨死它了,是因为这个,我被朝廷那个翰林院侍读、监军协理的仲大人,整惨了”。
张大奎指着远处的一条土沟,委屈的不向样子:是那里,不是喝了几口酒吗?干嘛要打我军棍、扣我军饷,我顶撞几句怀恨在心?
“我看,这是公报私仇”。
一通牢骚发出,张大奎简直停不下来。
“住嘴,说你那些破事干嘛?”。
龟田二郎不耐烦道:“快说说看,为什么要扩建东桥呢?”。
哦,差点将正事忘了。
可是,说起正事,张大奎漫不经心道:“还能因为什么?不是为了向福州城行军方便吗?再说了,福州城里的军饷,要拉回驻军大营,能少的了这条路吗?”。
张大奎举起右手,一通划:“看看,西边有水库,东部是那么深的沟壑,再往下走,是悬崖了,不修桥,怎么办?”。
末了,他又开始发起牢骚:“修桥,我本是不反对的,但那个仲大人是嫌我顶撞了他,那么多人在场,他又是从京城来的,年少轻狂,以为丢了多大面子似的”。
“闭你的臭嘴,看这幅德行,我都想揍你一顿”。
龟田二郎转身向其他人问道:‘张大奎说的,可是实情?’。
众人连连点头:“是的,不过,这是俞大猷将军的意思,东桥不加固,确实会耽误很多事儿,至于大奎兄弟与仲大人之间的误会,纯属个人问题”。
好你们个白眼狼,连句好听的话都指望不。
“前进……”。
龟田二郎终于不再问了。
“等等”。
平板大郎略作思考,还是将张大奎叫了过来:“你,还有你,带着五百人马先过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