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仲谋士,都是多年前的事儿了,我们眼前的仲大人才二十出头,怎么会知道呢?”。
“仲大人,兄弟们是好而已,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军都是这样,和你开玩笑,是没拿你当外人”。
那名百户单手一挥:“弟兄们,走啦”。
这时,仲逸急忙前一步,追问了一句:“你们说的那位仲谋士,……,他是哪里人?”。
这个?人群,一名军士插嘴道:“听说,好像是北直隶一带的,具体是哪儿,不得而知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
仲逸双眉紧皱:“北直隶,我怎么没听过?在我们山东济南府,也有姓仲的……”。
“仲大人是济南府的?说嘛,我们也是才知道的”,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才知道?你们听谁说的?”。
“听说的呗,传着,传着,慢慢知道了……”。
仲逸微微点点头,不由的打趣道:“那我得好好打听打听,说不定,他与本官祖有什关系呢……”。
哈哈哈,众人在一片欢笑声匆匆离去。
仲逸低头看看骨汤,馒头泡的稀巴烂,汤凉了下来,半点胃口提不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福建才几天的功夫,在浙江时没听过,在京城时没听过。
若这个消息是从京城传来,或许有多种可能,毕竟京城情况复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保不住是谁干的。
一旦此事先是从福建开始传的,那另当别论。
眼下,福建一带抗倭大战在即,说起师父兵书之事,绝非偶然。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哎呀,仲大人,你原来在这儿呢,让我到处找,走的时候,干嘛不告诉一声呢?”。
程默刚收拾完住处,匆匆来找仲逸,这个时候,他也饿的差不多了。
“快,你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