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都是精打细算的口吻。
“一块地,够吃三辈子?你去京城问问,若是拿三块地,换个翰林院的庶吉士,恐怕都要挤破了人头”。
玩笑一番后,程默已从马取下那柄佩刀,稳稳立于地,一脸的肃穆。
“后背之风、劈山挑打;八步十三式、阴阳开合;左右挥腰刀、合手助力妙;平刀合手八分力……”。
片刻之后,程默一通举刀挥舞,口却念念有词,这架势,简直一个高手正对他的弟子-----言传身教。
只是这刀法实在不怎地,都没有叫喊声出彩。
“绝杀刀法十八式,演练完毕”。
程默收刀前道:“请仲大人训示”。
仲逸双手后背,来回踱步,不时微微点点头:‘嗯,不错,若做个衙门的差役,完全够格。不过,要说高手嘛,还是……’。
呵呵。
程默一脸尴笑:“什么都瞒不过仲大人法眼,我这都是和父亲的一个老友所学,也是按照口诀来的”。
末了,他又拍拍胸脯道:“不过,我这身手,对付三五个壮汉不成问题,谁敢对仲大人不利,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大人”。
“算了吧,还是保护好你自己”。
仲逸干脆在草地躺了下来,望着天空一片蔚蓝,他懒懒的说道:“此次既不是奉旨查案,也不是谈判,没有人对我不利”。
赶了一天的路,程默也重重的躺了下来:“仲大人,说说看,我们此次怎么做?先到衙门露个面?叫他们派人跟随,那样安全了。别的不说,恶霸山匪不敢靠近咱”。
仲逸再次摇摇头:“不,先不去衙门,朝廷给了我们三个月期限,并未规定具体行程,此次本来是为了解民情,过几日再去衙门也不迟,说了解沿路风土人情了”。
这差事,在别人看来,其实也是拿着朝廷的银子,到处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