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说不出口。
“千户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位故交确有些怪异,他不愿意的事儿,别人是无法强求的,既然他执意离去,必不愿让人随意打听”。
哦,吴风急忙解释道:‘老头我除外,我们毕竟有当年之约,既然千户大人与此事无关,不劳烦你了’。
此言一出,宗武恍然大悟:这不正是师父的吩咐吗?他老人家对他们同样说过:不必向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
若吴风将师父的名字脱口而出,反倒不真实了。
方才只有七成的把握,现在可以说是十有八九了。
宗武无法再问及详细:如吴风那位故交的真实年纪,他与山东都指挥使的林啸义,还有礼部侍郎袁炜等的私交。
甚至,后军都督府的都督同知戎一昶,当年陷害师父之事。
这些,都已无法当面问询。
但当年军之事,后来退隐或云游四海,再到著书一部,皆直指师父凌云子。
此外,再看看吴风的年纪,还有他对师父名字只字不提的举止,更能说明这一点了。
“哦,既是如此,那晚辈也只希望你们二人早日相见了”。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宗武只得随意问了一句:“既是二人合著,想必,您的那部分皆已完成了吧?”。
早听人说起著作兵书一事,后来师父凌云子也当面说过:有这个想法,只是条件还未成熟。
不知,这个条件还未成熟,是不是少了吴风这一部分呢?
不管怎么说,师父的心愿,也是他们三个弟子的心愿。
宗武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吴风是否完成他的那一部分,才是关键。
否则,见了师父又能如何?
“此乃我吴风毕生心愿,若我那部分未完成,何故要苦苦寻他呢?”。
吴风望望窗外,又是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