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公子哥的脾气,终究还是有的。
“没银子,总得还要找乐子不是?兄弟晚带你去个地儿……”。
费思应见屋并无旁人,他干脆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兄弟我最近知道一地儿,那里有一名角儿,琴弹的不错,曲也唱的不错,哦,对了,那酒也不错”。
“别,别别,费兄还是饶了我了吧?兄弟我可是有妻室的,况且,你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这翰林院更是人清流的……”。
“快打住,翰林院怎么了?人家刑部、工部,还有礼部的人都去呢,你清流?
再说了,咱们只是品茶、听曲儿而已,又没有做出格之事”。
费思应摇摇头,一脸酸道:“才只是个七品,若你做了二品三品的,岂不是连街都不敢了?”。
昔日的同窗,真拿他没辙。
“费兄,晚定一家酒楼,酒菜随便点,都算兄弟我的”,仲逸轻轻咳嗽一身,刻意向门外望去。
“仲大人,掌院学士请你过去一趟”,陈默倒是挺有眼力劲。
“说好了,晚酒菜我请,兄弟我办差去了”,仲逸急忙起身。
“哎,谁稀罕你的酒菜?”。
费思应见状也只得起身,嘴里却嘟嘟囔囔道:“只要能看穆一虹一眼,什么山珍海味的,都索然无味喽”。
谁?穆一虹?
仲逸立刻驻足而立。
“看看,还在这儿装清流?连穆一虹的名字都听过,还说没去过?”,费思应立刻来了兴致。
“没去过,只听大名,未见真容”,仲逸打趣道:‘那一顿酒菜,我还不想请了,去去吧’。
……
费思应走后,这位七品闲职,终于闲不住了。
次离京之时,穆一虹曾专门找门来,只为托他找寻当年失散的爹娘。
一个锦囊,背后月牙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