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
“说吧,此刻堂再无他人”,木椅之,樊予微微向后斜躺,俨然做好‘倾听’一番的准备。
“严某我奉劝二位大人,此收手吧。此案,从知县到知府,再到按察司衙门,甚至于刑部,都是一个基调。若是此刻出了纰漏,但凡经手之人,谁也跑不了”。
严元桥指着堂那块牌匾道:“这里是博野县祁知县,面还有保定府知府、北直隶按察司按察使。难道,你们要将他们全部抓起来?那可是四品,甚至三品大员,呵呵……”。
“那依严县丞之意,当如何?”,仲逸身子微微前倾,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嗨,早这样说,不结了?大家都是吃朝廷俸禄的,为何要自相残杀呢?连民间都知‘官官相护’之说。二位既然领了朝廷旨意,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这时,严元桥也凑前来:“既然朝廷说此案有疑,那随便办个人,书吏也好,牢头也好,甚至知县也行。如此,既给面有了交代,又能保得住大伙儿,也不枉兄弟们舍身一场,大家来日方长”。
“你这小算盘打的不错,怪不得招供起来如此痛快,原来是想好退路了”,樊予再也斜躺不住了。
“那你说呢?一个知县才是几品?可面的衙门……,呵呵,你动一个试试?何必呢?”,严元桥轻轻拍拍手,轻松了许多。
这时,仲逸突然起身而立,眼睛直直盯着堂下之人:“严元桥,你一个小小的县丞,为何有那么多衙门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愿意帮你?”。
哈哈哈……
“亏你们还是朝廷派来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们之所以帮我,无非是我身后的靠山,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大’吗?”,严元桥简直对自己的‘势力’自信极了。
微微一句,犹如深海巨雷,一石卷起千层浪。
按察司,也称臬司衙门,主官按察使、也称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