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与那些脚步声撞在一起,估计自己出不了药铺后院的那间屋子了,连女人都未娶,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有些不太放心,罗英还是随意嘀咕了一句:“都是些夏秋季节的干药材,重也不重,硬也不硬,有什么累的?”。
“不累?不累你试试?兄弟我此刻全身都是药味”,刘小二放下水碗,又要忙活起来:“不要忘了,今晚一起喝酒”。
不用说,这小子确实不知道那副画了。
罗英暗暗笑道:“看来他小子没我幸运,至少我还看过那个叫阎立本的画儿……”。
从药铺出来后,罗英正想去对面茶馆找黑墩儿,却见仲逸已来到当铺,他见状急忙走了进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用说,罗英的心里很清楚:当铺的生意,仲大哥在与不在,关系不大,他来这里,肯定还是为了药铺的事。
“吆,仲少东家在哪,真是太好了”,罗英正欲去里屋和仲逸说事,却见门外走来三个人影。
循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罗龙的堂弟:那日在众目睽睽下拿走那块令人眼馋歙州砚台的罗管家。
“你来干什么?我们今日可没有收到那歙州砚台”,罗英见了这不阴不阳的小子,气不打一处来。
孙管事见了自己的真主子,急忙凑前来,满脸凑笑道:“罗管家来了,快请落座,茶水马,罗英还小,别跟他一般见识”。
“罗英兄弟是吧?”,罗管家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大家合伙做生意,难免有些误会,以后慢慢好”。
合伙做生意?只是场面的:场面的人,场面的话,场面的关系。
既然是场面,仲逸也只得照顾道场面:“罗管家是大忙人,平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我这里,不会是为了讨杯茶喝吧?”。
罗管家脸笑意似乎永远定格,不会褪去,也不会减弱:“果真是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