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一人或数人,此乃谋者大忌。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是樊予这顶乌纱不保,那他这个幕僚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如此一番思量,得出的结论竟是那句:再等等看吧。
朝朝暮暮、日日夜夜,樊予如戴罪立功般在煎熬,要说全心全意当差那是绝对做不到,不顾自己的乌纱只顾着办事的人从来没见过,好在眼下确实无甚要紧的差事。
除了与沈尘、罗氏兄弟饮酒说笑外,仲逸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与县丞李序南谈论诗赋。凌云子当初告诫他要修身养性,多历练历练才行,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他或许真的无法与刑部那些风云人物抗衡。
数日后,天空再次阴云密布,片刻后天降大雪,持续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城百姓一片欢呼,众人都说着“瑞雪兆丰年”,看来这一年将是一个丰衣足食之年。
说来也怪,大雪之后天空放晴,气温也回升不少,或许是因为时节快到立春的缘故,不日之后积雪便化的差不多了,只有那阴沟暗道才有一星半点的残雪,似乎在昭示着距离春暖花开之日还为时尚早。
一月之余,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县衙一如既往般安静悠闲。此时气温早已回暖,阳面之处的地面已抽出一些嫩牙来,街行人的衣衫往常也单薄了些,人们谈论的话题便慢慢转移到接下来要开始的农活来。
一年之计在于春,除了农家农户外,一些酒楼与客栈的掌柜也重新布置,开始张罗新的买卖,布行也备好新的布料,一些家境好的公子小姐们便要换新装啦。
城门守卫头领刘三依旧悠闲的坐在那条长凳之,挨过了风寒之冬,如今的日子好多了,属下们早已为他泡好热茶,虽然茶具粗劣了些,但在这种地方,能有这样的待遇已相当不错了。
经历过了宋、赵两家管家与流寇搜捕之事,城门开的及时、关的及时,该挡的挡,该放的放,这差事恐怕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