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但作为宪,一旦吴绍然问起来,他可如何回答?
而最为当紧的还是这搜捕流寇之事,根据仲逸的主意,蠡县采取了与其他州县截然不同的做法,若他们的计划最终能实现倒也罢了,毕竟差事办成了,他们才不问过程呢。
樊予想着:此时距离打开城门的时间还要有十日之久,若是布政使大人命他即刻开城门,那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知县宅内木炭火烧的正旺,樊予却焦急的来回踱步,片刻之后他的额头竟冒出汗来。
这多半是吓得吧?
“妈的,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了”,樊予咬咬牙,横下心来要设法实现的自己的计划:若此事能成,则在所有州县,他必定是夺得头功,到时头再将邹家之事追查下来,他才算是真正的功过相抵了。
樊予差来所有属员,他走大堂再次令道:“马组织所有人手将蠡县城内下下打扫一遍,城那施粥之处改到城南僻静小院,闲杂人等全部各安其所,不得随意街,不得随意喧哗,至于那些暂时滞留在城的外乡人,安心呆在客栈便是”。
一声令下,一时间,城所有差役全部街,见叶便扫,见土便铲,不到半日的功夫,大街小巷处便是干干净净、井井有序,相以往,此刻完全是焕然一新。
两日后,布政使吴绍然如期而遇。
樊予率所有属下官吏到城门口相迎,但城门口却加设了守卫,同时将闲杂人等驱离出入口附近,看样子只要布政使一行进城后,他会立刻将城门关,绝不让一人进出。
吴绍然撩起轿帘向外望望,只见城门口守卫森严,附近却无一人进出,他立刻明白了其之意。
众人来到县衙后,樊予急忙请吴绍然座,而后他立刻再行参拜之礼:“下官蠡县知县率县衙所有属员聆听宪训示”。
作为平日里习惯对知府、知州都呼来喝去的布政使大人,吴绍然岂会将他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