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急忙问道:“愁?愁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沈尘淡淡的说道:“不知道,反正这几天一直都板着脸,衙门的一些俗务基本靠李县丞打理。谁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晚喝一杯,我先过去了”,说着,仲逸便匆匆来到樊予的房里。
“贤弟啊,你可回来了,为兄差点要差人找你了,可惜不知道去哪了?”,见仲逸进来后,樊予立刻起身相迎。
“樊兄,出什么事了?我听沈尘他们说,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
樊予将门关好,而后匆匆转身道:“贤弟啊,你还记得不?是当初邹家的邹小五命案?”。
仲逸不解道:“知道啊,怎么了?”,突然他才明白了过来:“难道是面……?”。
樊予一脸沮丧道:“前几日我在按察使司的一个故交捎信来,说是这邹家之案可能要出麻烦,悔不该当初不听贤弟之言,哎……”。
仲逸脸色大变: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出事,不仅仅是县衙,更会牵扯到更高的衙门,而一旦出了这蠡县,好多事情不是他樊知县说了算了。
樊予亲自为仲逸端过一杯茶,而后缓缓落座道:“事到如今,为兄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当初那邹家邹公子找到知府衙门的人,还说是按察使司也打点好了,只要我把香雪等人的口供做实了,剩下的事不用管了”。
仲逸反问道:“那邹家给你什么好处了?”。
樊予苦笑道:“邹家的好处倒没什么,你有所不知,他们家与知府衙门,甚至布政司都有来往,邹公子答应为我打点,谁让我想更进一步呢?要知道,我在翰林院是七品了,现到了这蠡县,若不想着点出路,何时才能换顶乌纱呢”。
仲逸叹道:“樊兄,你糊涂啊,怎么说你也是这蠡县的一县之主,如何能信这邹公子的话呢?一旦出事,他顶多是银子的事,可你呢,十年寒窗,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