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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一个身影凌波微步、其速如箭,燕子三沾水、蜻蜓频点头,片刻的功夫便轻轻落在那条惴惴不安的小舟之。
铁老大此刻已瘫坐在小舟,他混迹江湖多年,可从未见过此等轻功,他心里想着:此人轻功如此了得,那出手自是非寻常,若稍有反抗,必是死路一条。
“这位兄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要死追不放呢?”,言语间,铁老大早已没有了匪首的威风。
仲逸并未正视此人,他冷冷道:“说,你们黑山的藏银去哪了?”。
铁老大诧道:“当初我等被剿之时,只顾逃命,藏银分未动,全在我那寝室的床底下”。
仲逸不屑道:“若是进你寝室搜查,当如何?”。
铁老大急忙道:“进去一搜便知,山寨由我们三兄弟当家,跟着的弟兄们都是自己人,所以不必藏着掖着”。
末了,他追问道:“想必先生也是衙门人,难不成次樊知县来黑山时,兄弟不知道吗?”。
仲逸叹口气:“好了,这些与你无关”。
铁老大急忙道:“兄弟若是想要银子,在下立刻想法筹集,说个数……”,话未讲完,只觉头顶如一块巨石压来,颅骨似乎要开裂一般,嘴角鲜血如开眼之泉,源源不断涌出。
弥留之际,铁老大微微道:“既是为那银子,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若你不逃走,或许还能保的一条命,可如今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仲逸面无表情道:“这也算是你多年作恶多端的一个报应吧”。